第(2/3)页 妈的,我看了一眼那灵符,当时就一肚子气。 我第一次见到天机算,他给我的也是这样的,只不过那次是他临场画的,这个是他早就准备好了的。 等那女的走了,我才低声说:“你小子行啊,比土匪都强,既劫财又劫色,劫完了人家还得谢谢你。” 他一副欠揍的样子:“谁让哥们长得帅呢,再说了,我哪有劫财劫色,不过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。” 我低声说:“那你刚才拉着人家姑娘的手不放,还摸人家屁股。” 他说:“看手相看运势,不得拿着手啊,我是有职业道德的,再说我那也不是摸屁股,我那是给她摸股算命呢!” 听他这么说,我差点没一口气没上来:“你行啊,我第一次听说,摸骨算命的骨,是屁股的股。” 他说:“那不然呢?” 我说:“当然是骨头的骨了!” 他没搭理我:“哎……这你就不懂了,我不光是给她算了命,还给她渡了真气,所以才要摸股。” 他看我一脸的不屑,说道:“再说了,古人还都说“头悬梁锥刺股”,这想要了事,不得付出点代价啊?我也没刺她,摸几下咋了?” 我说:“人家悬梁刺股说的是大腿,也不是屁股啊。” 他低声说:“我哪儿有那个学问,我说是屁股,就是屁股。” 我知道他没个正行,整天满嘴跑火车,也不愿意再跟他多嘴,说道:“行了,你赶紧收拾收拾摊子,跟我来,我有事跟你说。” 他把摊一收,抱怨道:“真是,就知道你一来,我就没买卖做了,我这好不容易占的地儿,走吧。” 说完就跟着我走了,白天张建辉值班,宿舍没人,我们俩其实去宿舍最好,不过上次张建辉说我们宿舍有监听器。 索性我就带着他去了旁边的杂物间,他看我带他来这个地方,一副戒备的样子,像是我要把他强了似的。 一进门,我就低声把花月凡和万伟诚的生日告诉了天机算。 故作为难的摸了摸下巴:“这个……只有生日,没有具体的八字,这算出来不准。” 我说:“别废话,快点看看,我就想让你帮我看看,最近花月凡是不是经常被俯身,还有就是万伟诚现在是死是活。” 他看了看我:“你早说啊,这个好看。” 说着他就拿出了一套铜钱,一边摆,一边嘴里念念有词。 第(2/3)页